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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九章:《风筝误》上 (第2/2页)
也把戚友先身上颐指气使的纨绔神韵演出了几分。 清明时节,公子哥戚友先欲上城头放纸鸢,于是派遣自己的家僮去让韩仲琦画风筝。 韩仲琦画完了风筝,看到外面清明好景,心生所感,偶得一律,便在风筝上题了一首小诗。 家僮将题了诗的风筝交给了戚友先,戚友先欢天喜地的在城头放着风筝,不料风筝断线,落到了隔壁詹烈侯的小妾柳氏院中。 苏雨青扮演的小妾柳氏与她自己一样,也是个喜欢附庸风雅的女文青。 柳氏见风筝上有人题了一首好诗,就想跟着附和一下。 只是,柳氏也知道自己的诗才并不算多好,于是,她就把自己才貌双全的女儿詹淑娟找来,让女儿淑娟在那风筝诗的后面也题了一首小诗。 让女儿题诗只是柳氏文青病发作而已,并没有其他用意,不想却由此引来了无数的误会,这才暗点了风筝误的戏题。 戚友先的书僮寻着线索从柳氏那里索还了风筝,正赶上戚友先呼呼大睡,于是,书僮就把风筝交给了韩仲琦。 这是一“巧”。 韩仲琦见风筝上在他原诗后面写诗的是女子手笔,一询问,才知道隔壁詹家次女詹淑娟貌美而有才学,他猜想这诗肯定是詹家二小姐写的。 这韩仲琦也是个聪慧机敏的人物,他对詹家二小姐起了心思,于是,他在风筝上再题了一首求婚诗放上去,故意把风筝线弄断,让风筝落到詹家,然后,再让书僮假借戚友先的名义去索还。 谁知道这一次,风筝却落到了詹家另一个小妾梅氏的院中。 原来,詹烈侯府中有梅氏和柳氏两房姬妾,她们之间一向不和,经常为了詹烈侯争风吃醋。 为了避免二个小妾争吵,闹得家宅不宁,詹烈侯在到别处赴任之前,特意将一宅分为两院,中间用一道高墙相隔。 梅氏膝下也有一女名为爱娟,长相丑陋,性格粗鄙而又急色,韩仲琦弄断线的风筝落入梅氏院中偏又被詹爱娟捡到了。 这又是一“巧”。 詹爱娟看到戚家书僮过来讨要风筝,她便以为这诗是隔壁戚家公子戚友先所作。 于是,她嘱咐乳母以妹妹淑娟的名义戚家书僮递话,让他去邀请戚家公子月夜相会。 不料,这个书僮早被韩仲琦买通了,最终,是韩仲琦冒充戚友先过来赴那所谓的詹家二小姐詹淑娟的约。 接下来上演的一出精彩绝伦的惊丑戏,简直让底下观众大笑到眼泪滂沱。 沈悠扮演的韩仲琦依然那么风流倜傥,只是他幻想中月夜来赴约的是詹家二小姐詹淑娟。 所以,惊丑一出戏中除了最后那一下把他惊醒了,其他时候他交流的对象一直都是错位的。 林小琳再次登场,整个人的状态都变得不同了。 如果说刚才第一次出场演捡风筝的戏时,她扮丑还有些生涩和扭捏的话,那么这一次与沈悠上演对手戏,她的状态和情绪就饱满和自然多了。 她扮演的詹家大小姐詹爱娟虽然丑陋粗鄙,但月夜相会时,詹爱娟知道来赴约的是个才貌双全的公子,而对方一直以为她是妹妹詹淑娟。所以,从剧情设定来看,这场戏,她一直占据着主动的。 也就是说惊丑这出戏的起承转合大部分是由她来控制。 而且,我们小琳同学对詹爱娟这个人物的性格理解十分到位,她的爱娟演得生动而有灵性,把詹爱娟的急色和莽撞全表现出来了。 当然,这也可能是林小琳本色出演,毕竟小琳同学对沈老师美色的觊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 黑灯瞎火里,韩仲琦想的是与詹淑娟谈些诗词歌赋,詹爱娟想的是其他先不管,直接扑倒戚友先。 于是,沈老师被小琳同学生扑的戏码就在戏台上上演了。 “咦,角色把握很到位,这位小琳同学的进步很大嘛!” “是啊,前面刚出场时,看着还表现平平,这一场戏简直是演技大爆发啊!” “小琳同学的这场戏真好,眼神灼热,情绪饱满,连生扑的动作都这么熟练,看来人家平时是下了苦功夫了。” “不过,我们沈老师前面表现的十分完美,这场惊丑戏就稍微有点被小琳同学压制了。 他还是有点青衣正旦的影子, 你看他的脸色。 他演的是个风流倜傥的小生,可刚才小琳同学扑过来想在他脸上亲一口的时候。 他躲避和拒绝的太生硬,我立马就出戏了,那表情我只能用花容失色来形容。” 沈悠心中大叫冤枉:融合了沈月楼的灵魂,虽然获悉了缓解抑郁症的方法,但我的洁癖症却更加严重了,你让我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