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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四回 血海无边际 一身两人存 (第1/2页)
消散的金色流光中,晨光看着手中的腾龙,嘴角轻笑起来,得来全不费工夫,多年的谋划,终于到了实现之时。 虽只是第一步,可第一步却是最难的一步。 “龙渊,灭吧。” 轻轻的低语中,看似轻佻的人其实从未放松过警惕。 因为万万年的时光,他终于等来不久后的七星连珠,天火降世,紫薇星暗,以及星辰之雨中夹带怪异之星同现。 若这一次失败了,他便真的无路可走。 千年又千年的等待,他想过很多很多的事,也为了这一次的大局,不断转世重生。 但这只是外人所能看到的表像。 事实上,每一次转世,他都留下了最重要的记忆在好友的手上,只为了不忘初心,不忘初衷八个字。 虽然每一次抽离魂魄,抽离记忆,都会留下不可弥补的创伤,都会让他的道一直减弱。 可他不在乎。 因为即使再弱,他仍然是晨光! 举世无双的晨光! 破晓晨光暗去也,珠盘钗落,美人如画,谁能言,千秋不易恋红花。 星辰破碎今何在,一卷长生,白衣无话,心中语,万载不变等银霞。 龙渊回想着自己一生,等待消散之时,随着他的气息落下,魔界东方的血红天空亦渐渐变白。 其后,一座巨大的天道丧钟出现在魔界中史,在魔帝殿的正上方静静悬浮,让所有人都满脸茫然。 有记载以来,从来没有过丧钟出现,却没有响起之事。 “迟爷爷,这是怎么回事?” 迟夏身旁,一位可爱的少女身穿碎花百褶短裙,圆圆的脸上皱起两条弯弯月眉,娇声问起抬头仰望天空的老人。 “喔,没什么,快回大殿中修练吧。” “迟爷爷,初风姐姐说被摸头,会长不大的。” 迟夏缩回放在少女头上的手,柔声道:“是,不摸不摸,那快回殿中修练,争取早日坐上大祭师之位,减轻迟爷爷的负担。” “啊...那梦云马上回去修练,等当上大祭师后,迟爷爷便不会这么累了。” 听到坐上大祭师之位,自称梦云的少女瞪大一双圆滚滚的眼睛,二话不说便往魔帝殿中跑去,嘴中还高兴的哼着小曲儿,那可爱模样惹得四周之人一阵轻笑。 迟夏等到少女跑进大殿,看着天空中滴下的红雨,才轻声对身旁的中年大汉道:“通知各部,最高戒备。” “大祭师,发生什么事了?” “......。” 滴答...滴答...滴答... 滴答...滴答...滴答... 滴答...滴答...滴答... 天空中一滴一滴落下的雨水便像血般,或者说根本是血。 因为, 那味道, 那感觉, 与血并无分别。 渐下渐密,渐下渐大的血雨中,葬天衣不知何时已返回地坑,撑起一把巨大红伞的她站在伞下,与站在阴暗洞口的白衣人,四目相对。 “虚,晨光想做什么?!” 葬天衣不知道让血红天空渐渐变白的血雨是什么,可她知道这事与晨光脱不了关系。 更知道,如果自己非要得到答案,眼前人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。 白衣人沉默良久后,终是轻轻的回应,只是寂寞的双眼越显寂寞,话语中满满都是悲伤。 “这是天之血。” “天之血?” 对葬天衣的疑惑,白衣人点了点头,也不知道该如何诉说。 葬天衣虽然与他,晨光三人均曾是好友,可有些事不是好友便能道清道楚。 例如这天之血,便只有情主,他,晨光三人知道名字,知道是何物。 白衣人可以告诉葬天衣这是天之血,却不可能告诉她是何物形成。 “有些事无法解释,亦不能解释,晨不会对你动手的,如果你没有挡道...。” 葬天衣凝视着白衣人道:“吾欲知道,虚!” “......。”一阵沉默过后,白衣人轻声道:“龙渊被炼化了,晨正在夺取东方苍龙七宿。” “尔等可知夺星宿之力,比逆天换命更是可怕?” “逆天换命?多一罪少一罪于晨而言并无分别,于我而言亦无分别。” “犯此二罪者,永不得长生,吾之友...。” 看着依然傲世独立的红衣女子,白衣人摇头截断她的话,如玉的右手伸开,便见两只血红的透明杯子在其掌中,其内盛满了血红的美酒。 轻轻弹出一只酒杯飞到葬天衣身前,不等她说什么,白衣人便率先喝下血红的酒。 “天之血,对问道之人大有益处,可惜...黄泉酒还未酿好,不能为你奉上。” 一口喝下血红的酒,葬天衣仍然撑着宽大的